晚上天空的雲層呈水波狀,微量透光,月亮在河面上倒映不出影子。
我躺在漁港邊的矮牆上,雲層泛出的水波紋把微亮的夜空紋出水面的樣貌。躺著,有種可以墜入夜空的感覺。撈月嗎,李白也做過。
黑雲把月光的亮度紋得恰好,夜空澄澈,反而是遠邊的海天漆黑糊成一塊,一點割不出分界。如果天空才是真實的河面,而躺在牆上的我其實墜入真正的黑暗,那是否天空的背後有一個人們無法想像的世界。
沒答案的,除非我真能擺脫引力的囚困,飛墜入空,或許能在那看見誰。或許,我們彼此都等了好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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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哥曉昀花蓮遊,天使沒大人。
2007年4月13日 星期五
79
早上我做了場夢。夢要結束的時候我家窗外的鳥開始鳴叫。略醒,我用著現世的思維檢視夢中場景的細節,然後理解這只是場毫無真實性的夢。
鬧鐘響起,我在窗邊點了根菸。
在任何情緒下我都可以抽菸,但除了飽餐過後滿脹的胃的驅使之外,在心理上,我少有那種不可抑制需要菸草的衝動。
我打了通電話,如預期般沒接,這時間的我也不願意她接通。留了個言,長長的直到錄音上限為止,然後重播一次,話筒中自己的聲音我有點認不得。
窗邊的我穿一件汗衫和短褲。掛上電話轉身去洗把臉。我從來都是梳洗打理完才抽清醒的第一根菸的,平常那讓我覺得很舒服。
氣溫是十九度,屋內微涼。打開水龍頭,少用熱水,於是流出的水因著少用而帶著鐵銹。十四五度下我都用冷水洗臉,平常那讓我覺得異常清醒。
我用著銹黃的混水洗臉,只因為身體直打哆嗦。窗外十九度或者更熱,我不知道,也認不得話筒中自己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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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T的CAT很可愛。
鬧鐘響起,我在窗邊點了根菸。
在任何情緒下我都可以抽菸,但除了飽餐過後滿脹的胃的驅使之外,在心理上,我少有那種不可抑制需要菸草的衝動。
我打了通電話,如預期般沒接,這時間的我也不願意她接通。留了個言,長長的直到錄音上限為止,然後重播一次,話筒中自己的聲音我有點認不得。
窗邊的我穿一件汗衫和短褲。掛上電話轉身去洗把臉。我從來都是梳洗打理完才抽清醒的第一根菸的,平常那讓我覺得很舒服。
氣溫是十九度,屋內微涼。打開水龍頭,少用熱水,於是流出的水因著少用而帶著鐵銹。十四五度下我都用冷水洗臉,平常那讓我覺得異常清醒。
我用著銹黃的混水洗臉,只因為身體直打哆嗦。窗外十九度或者更熱,我不知道,也認不得話筒中自己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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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T的CAT很可愛。
2007年4月8日 星期日
2007年4月2日 星期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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