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妳在哪裡呢?應該還是在某個角落撲簌簌地掉著眼淚吧。
妳點煙嗎?還是舉杯呢?或者只是自顧自地坐著,看自己的淚珠滴得是既美麗又哀愁。
如果可以的話,我多麼想向妳走去,踩著同樣零落又模糊的心情,好像那天妳清瘦的身子,在某個陽光透著毛玻璃碧波波地滿溢整個角落的盛夏午後,冰拿鐵高腳杯滴著水珠層次分明,映著妳清白細瘦的人向我走來。
就是這麼輕巧淡落地走將過去,空氣裡洋溢著一股苦甜交錯的稀疏香味。
而今天的我們又在哪裡呢?也許還哼唱著同樣的曲子歪扭地走在路上,哪天再見面的時候還會是同樣的容貌嗎?或者胖瘦了幾分、新舊了幾回呢?
或者我們不曾也不再見過彼此,儘管我還認得那股苦甜交錯的稀疏香味。
2006年9月21日 星期四
2006年9月18日 星期一
三樓
對著三樓窗口的是大尖山,太陽落下之後那是好一大塊分不出界線的黑,今天晚上飄雨,一大塊黑給罩得迷迷濛濛。
如果沒下雨的話我大概會在山下的公園涼亭裡面,在那是看不到大尖山的。身邊會跟著我好久沒見到的山下公園那隻瘦削精乖的小黑貓,我好久好久沒看到他了。
好久不見了,你、你、你、還有你,這段時間過得如何,相信你還是逗留在某個人身邊好分散生活的煩惱吧,或者只是悶聲地往自己肚子裡頭吞呢?我知道你們都很堅硬,頭抬得高高的不叫人看穿裡頭的軟弱。
總是這樣,一段時間來我們熟識,然後再一溜煙地分別,同時在我的生活中留下一個斷層,零碎地累積著也許你永遠不會記起的回憶,一條路好像走得閃躲又跳躍。
我還是該去山下看看他,也許明天就去,就下著雨也去,我知道那會讓我記起一點什麼然後再丟掉一點什麼。只是為了讓自己走得更遠。
如果沒下雨的話我大概會在山下的公園涼亭裡面,在那是看不到大尖山的。身邊會跟著我好久沒見到的山下公園那隻瘦削精乖的小黑貓,我好久好久沒看到他了。
好久不見了,你、你、你、還有你,這段時間過得如何,相信你還是逗留在某個人身邊好分散生活的煩惱吧,或者只是悶聲地往自己肚子裡頭吞呢?我知道你們都很堅硬,頭抬得高高的不叫人看穿裡頭的軟弱。
總是這樣,一段時間來我們熟識,然後再一溜煙地分別,同時在我的生活中留下一個斷層,零碎地累積著也許你永遠不會記起的回憶,一條路好像走得閃躲又跳躍。
我還是該去山下看看他,也許明天就去,就下著雨也去,我知道那會讓我記起一點什麼然後再丟掉一點什麼。只是為了讓自己走得更遠。
2006年9月11日 星期一
文字
「寫文字的人都有相當程度的自戀。」他們是這麼說的。
有時候你覺得寫字讓你特別,像你抽煙那樣;有時候覺得因為神經焦慮所以寫字,像是愛咬吸管一樣;或者是你沉澱,身理心理互相沉澱,像是要喝咖啡一樣。當然你可以說,在文字裡頭你同時聞到了咖啡香、煙味,還有咬吸管時那種偏執的佔有慾。
你開始發現文字對你有一種魔力,你透過它挖掘並建構自己,在你最失落和最亢奮的時候你需要它,慢慢地你覺得人類因為文字而偉大。你逐漸控制文字,用不同的文字去向人們展現你不同的面貌,你的進退都是關於文字的取捨。然後你掉進去了,你發覺這是一場充滿執迷、奇癖,和自以為是的苦難,有太強烈又太卑微的各種眼光,你覺得這就是人生。
你變得戒慎恐懼但又離不開文字。你長大了,開始有了一點責任感。
有時候你覺得寫字讓你特別,像你抽煙那樣;有時候覺得因為神經焦慮所以寫字,像是愛咬吸管一樣;或者是你沉澱,身理心理互相沉澱,像是要喝咖啡一樣。當然你可以說,在文字裡頭你同時聞到了咖啡香、煙味,還有咬吸管時那種偏執的佔有慾。
你開始發現文字對你有一種魔力,你透過它挖掘並建構自己,在你最失落和最亢奮的時候你需要它,慢慢地你覺得人類因為文字而偉大。你逐漸控制文字,用不同的文字去向人們展現你不同的面貌,你的進退都是關於文字的取捨。然後你掉進去了,你發覺這是一場充滿執迷、奇癖,和自以為是的苦難,有太強烈又太卑微的各種眼光,你覺得這就是人生。
你變得戒慎恐懼但又離不開文字。你長大了,開始有了一點責任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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