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10月8日 星期一

歷史課一定也很無聊

  「彭昱最近還好嗎?」曉昀問的。

  「好嗎?他上課也無聊,不上課也無聊,我看是不太好吧。」彭昉是這樣回答的,我可以想像他無奈又嘻笑的模樣。

  好不容易我的文章分類又多了一個:山城。然而放眼望去裡面一派的無聊字眼,於是乎我的東吳生活,我的山城歲月,就成為了一連串由無聊構成的牢騷斷句。

  週末的颱風應該要算是個實在的颱風了,我看見SUBWAY的招牌被吹倒,大肚路上的殘枝敗葉滿地,路上的人群不敢撐傘而是穿著各種顏色的雨衣。反觀我家,我依然沒有瓦斯,也沒有任何食糧,飲用水只剩半桶,沒有蠟燭沒有手電筒,菸的話似乎還有四條多。這似乎不該是颱風天該有的樣子。

  風吹得鼓鼓地,即使把窗戶關了,風聲詭譎地好像還在屋內的每個角落胡竄,那個時間我跟阿南姐講了太多以至於記不清的話,講著那些太溫暖但又太哀傷的情緒,講著太興奮但又太無奈的價值,講著講著一直到豆漿躲去衣櫃的頂端,假裝自己是被世界遺棄的小貓,假裝不會被我們看見,但我們真的講得太起勁了。

  說起來這個颱風天我沒點到任何一根蠟燭,或者說四年前離家之後就沒點過了吧。

  桃把那個銅綠色的兔子燭臺點起來了,不知道有沒有用那幾根附贈的小蠟燭,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水仙的香味。那的確是個很美麗的燭台,儘管我看見她的後腳支離破碎而感到難過,但也覺得那樣的分裂中反而成就了一種破敗的美麗。

  颱風天除了講話大概沒別的事做了,於是就這樣,一直講一直講,講到我們好像都穿越了世界的盡頭,然後風雨在我們背後,或者在我們側邊,或者在內裡鼓動,但是話語的行進中,我們遇見的只有彼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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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很無聊啊,開學第四個禮拜我終於要上第一次的歷史課了,那想必是十分無聊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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