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白講心理學真的很無聊啊。早上進了教室,聽見教授正在講關於井底之蛙的故事,用著說童話參雜連自身都無聊至於不耐的口吻,好像一堂課正要把教室內的學生連同教授吞沒,吞沒在一場彼此清楚又不敢戳破的愚蠢情境中。很無聊,教室裡的人群幾乎在教授講起下個故事的時間一同弊命,那可是個關於森林中的動物要演話劇的故事呢。
然後我離開了教室,走到電腦教室裡上了網,又在北島的《走吧》前面停下目光,然後想起關於彭昉這渾蛋給我的太多的錯置的記憶,以及錯置延伸出太多的濫情感動。
走吧
我們沒有失去記憶
我們去尋找生命的湖
走吧
路呵路
飄滿紅罌粟
好,總之這首詩是從彭昉那永遠沉著而精緻的口吻中,第一次轉述到我耳裡的,那個當下他一定用錯了太多的字句,以至於我的雞皮疙瘩不斷冒出來,套句某個網友,或者網友的男朋友的話:我都要變成雞人了。
然而,北島的《走吧》的原貌,仍然在我親眼目睹之後,使我的眼光停留在字裡行間每個隱藏的細節中,然後想著飄滿紅罌粟的樣子,那可以是任何的季節任何的光度之下,我們踏著紛紅一片,去尋找我們生命的湖。照彭昉誤謬的說法,那湖可是在北方了。
路呵路,飄滿紅罌粟,那個時間,或許也一同下著北海岸的太陽雨吧,末日的細雨連下三天,只怕是不會停了。
好美噢........
回覆刪除只要不是我有興趣的課堂,我都會直接倒下。不然就是周遊列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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