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3月17日 星期二

可恥的學習

  我每天都想寫一點自己的東西,但是每天都跟現在這個晚上一樣:我瞪著螢幕,WORD開開關關,不斷把自己的雜亂無章刪了又寫寫了又刪。

  讀理論是一種很私密的個人經驗,對我來說甚至是一種服毒與自我啃食。我除了不求甚解的焦慮之外什麼都不剩,於是對文字甚或各種客觀文化的體驗不再尋得任何自我生命經驗,只剩下不求甚解的焦慮所帶來的疑惑與騷動。

  我寫不出任何東西,也看不到任何東西。對理論的心智勞動不帶任何產品(連一毛錢都不值的文字都沒有)地成為了最大的自我異化。於此同時,我又清楚且沒用地知道面對理論時自己是如何貧乏。

  我不在學術圈,也不在文藝圈,甚至我也不在大學校園裡。

  我在電腦桌前空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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