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很窮,一天的飲料錢八十至兩百元不等,食物錢可有可無。明明快窮死了還是要跑咖啡廳,大概那海走的時間讓我窒息太久了。終於又開始看書,昨天好不容易看完了克利斯朵夫,感動萬分。
昨天晚上在天使,跟鵬傑聊聊,一直都很感激他那天在公館借我證件好讓我能進河岸看表演(因為我知道他是個謹慎的人)。照例跟他的見面是要講話的,可是在天使坐下來我才發現這不是個讓我說話的好地方,這裡的氣味跟我某些地方太不相似,雖然又太相似。鵬傑說也許我自己也給默默改變了不一定,我跟他說不可能,我是不容許自己被參雜的。我可以在這裡靜默地工作,我只取我所需而不求更多,我總得隨時檢視自己有沒有多拿了自己不該拿的,多了,那對於自己就是虧損了。
我是不允許一點參雜的,就好像那些老搖滾教義派一樣,像是那些只有在回到烏玆塔克的青草地上才能落淚的老嘻皮一樣。凡事都只取所需啊。
我覺得自己應該多接觸像黃小姐這種朋友,至少跟我性情中某些單純和善良是相仿的,在他們身上多求些什麼也超過我所配得的了。這些都是再好不過的好朋友,充滿善意和暖意,總在我需要的時候給我一點溫情和安慰,儘管我盼得更多,更多的力與強和光熱,可我又苛求什麼呢?
所以我又感激起那些我生命中識或不識的朋友,他們給我的超過我所能想見,我若不時時掛著感謝那真的是忘恩負義了。
我一直很感激林正如在河岸的門口掛上一張模糊的Hendrix的畫像,那總讓我覺得這是個我視得的地方,裡面樂團的拙劣也跟著可愛了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