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塔羅牌是個很有畫面的東西。
前段時間深曼幫我算塔羅,算出國或者不出國。出國的牌是灰藍色的,不出國是橘黃色的;出國的都是寶劍,不出國的都是硬幣和杯子。
寶劍II是這樣的一張牌:一個白袍人端正地坐在水邊,矇著眼,雙手交叉抱胸,高斜地舉著兩把幾乎比自己身長還遙遠的劍。這可能是很好解釋的一張牌,像是:自我武裝、封閉、逃逸。
深曼的牌感覺用好久好舊了。我選牌的時候摸得出粗糙的觸感。圖片的色澤不再飽滿,有點磨損的灰白。那張陳舊的寶劍II坐在灰藍色的月光水邊,那片水看似汪洋,佇立著幾座土丘。矇眼、穿戴白袍,但是又直挺挺地坐著,看起來像是一個堅韌的病患。身下的椅子襯著腳邊道路,看起來又像是在北海岸的公路邊停下來休息一樣。手中拿著劍,指向天空和遠方。
寶劍II看起來像是一場堅毅遼闊的冒險。而且是絕對的自我。像是一條必然的心理過程。像是,手持干戈的流浪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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