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下午我在挪威。
才走進店裡就聽見一個女聲唱的Candy Say,過會兒又唱了All Apologies。證明了彭昉說的:「一些奇怪的搖滾樂。」唱片轉完,接著放的是麥斯米蘭的玫瑰,這個近日紅透獨立音樂半邊天(另一半也許要給剛出片的張懸)的男孩,老實說我只聽過他的Lady Sleep,但音樂一流出來我就認得是他。
前幾天我在信義誠音,當時有股一口氣買下三張麥斯米蘭的衝動。可後來我只買了老楊的Tonight's The Night。這完全是個人喜好和認定的事情:我覺得麥斯米蘭是德國理想主義和現實衝撞下誕生的軟弱,這樣說並非代表我對軟弱有所褒貶,而是我不願意破壞日爾曼式的堅毅與壯美。
純粹是為我自己的理想幻夢與渴求,因為我知道現在的自己軟弱的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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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泉當線香用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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