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年6月6日 星期二

在幹嘛啊

  我想到Slash把煙插在琴頭彈著教父,他難得脫下禮帽可臉仍然給亂髮遮著,然後煙霧飄散在金黃的Les Paul和他赤裸的上身前。我一直對這畫面印象深刻,還有Gibson一向黏膩沉重的低音。

  我又想到Malmsteen也把煙插在琴頭,可那是一把鵝黃的Stratocaster。他沒有像Slash那樣的好身材,而且Fender的清亮和Gibson恰恰相反。

  只記得他總在連珠的爬音之後不急不徐地把煙拔起來放在嘴裡,滿是囂張。

  然後我想到她坐在副駕駛座,不自然地點起煙,牛喘一般吐煙。剛吵完架,氣氛在煙霧中從凝結逐漸瓦解,然後笑了。我從來沒搞懂吵架或歡樂的氣氛中,我們各自是用什麼心態面對彼此,總之是沒有自在和安然的。

  多數是劍拔弩張,不然就是悲涼靜默,快樂只在我們昏睡時。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