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我是太健壯又誠實了。可我也知道很多時候不是那麼回事,但是追問自己的根源那是問出不任何原因的,所以我似乎認為別人身上就該能問出些為什麼。
為什麼我什麼都要問為什麼,為什麼我總愛論述,為什麼我總愛羅曼.羅蘭的理性與理想或著米蘭.昆德拉的誠實殘忍與思辯。
我又在問為什麼了。
就是要皮肉心肺通通挖掘開來,擺在面前思考其間的關聯,我知道可以的話我還會把他切割成原素的排列甚至分子的組合,然後我還會繼續問這些已經不算是人的東西一句"為什麼"。
「為什麼你總要把什麼事情都說的那麼明呢?」我到今天都記得妳惡狠狠的眼神,還有當時我的慚愧。
他們都在為人類做著完美世界的夢,而其中卡爾維諾做的是最美麗的一個。
也許我該多讀點卡爾維諾,也許我受日爾曼民族的毒害太深;也許我只是需要江田島平八對我大吼一聲:「沒有為什麼,就是會這樣!」;也許我只是該不用頭腦的去隨便找個人,像昨天那樣。
其實我也知道克利斯朵夫堅強下的軟弱,以及羅曼.羅蘭的溫情與關懷,一切都是我的自尊心作祟,怪不得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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